额处,一点一点吻到嘴唇。苏凌纹丝不动,僵硬得像一块木头。我和他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大多数都是被强迫或者像死尸一样,这么主动,是第一次。
我将他的外衫褪去,滚烫的手触碰到他的肩,苏凌的身体才有了颤动。
窗外的暴雨,轰鸣的雷声,树叶沙沙般的嘶吼,席卷整片天空,混乱的喘息和不堪的耻辱与这些声音混作一团,谁又听得见。
那一夜后,苏凌已经答应派出援兵。三叔的事总算是稳定了,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今日苏凌心情好是一套,明日心情不好又是一套。我在苏凌的手中也很危险,他现在武功恢复,对我也是处处戒备,我想对他下手几乎毫无可能。搞不好自己真的会交代在这里,除了面上的动武,私下的下毒也被苏凌防备得毫无破绽。
那一夜后,苏凌心情大好,不仅同意我出入舒兰殿,更是日日在我这里留宿。我一边小心谨慎地伺候这位主,一边打听外界的消息。
晋军。
小孩子长身体总是很快,林忆疏的鼻梁和脸庞越来越精致立体,身高也长了不少。去年的衣服是穿不了了,但清儿给他做了新衣服,新衣服是紫棠色的,袖口纹着很好看的云纹,鞋上的仙鹤也是清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林忆疏经常麻烦她不要做这些事,下面有很多宫人可以做,但清儿只是笑笑,她很乐意为他做。因为只有她知道,当年的那个人,穿这身衣裳,有多么的意气风发,举世无双。
春天快过去了,越来越温暖,林忆疏看苏言的外衫都少披了几件。
只是他的身体还是不好,药吃的也没少下。
“言伯伯。”林忆疏敲了敲苏言的门,手中提着药包,走进房间,看着紧闭的窗户,皱了皱眉,然后走到窗前,打开窗,阳光就照了进来,落在苏言的桌上,房间的药味都淡了不少:“言伯伯,我觉得那些老古董的话还是不能全听,今日天气好,打开窗晒晒太阳,一直闷着,病哪里会好。”
苏言抬眸,整个人宛如瓷瓶一般,有一种苍白憔悴的美,他笑了笑:“都是少时就有的毛病了,哪里还有好不好的,多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