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希望这天下快点能安定下来就好了!”黄奎又道。
似乎那样之后,他就能真的解脱。
李月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可关于他和上宫轻舞的事情,又不是一句简单的对错能盖过的。
“对了,木老大,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说说。”
“是关于东方峭那孩子的。”
“说说看吧。”
李月白对着黄奎说道。
其实近来关于东方峭的一些个传闻,她也有耳闻,且都是一些负面的消息。
其实说起来,以东方峭的能力最多用个七八年在淼州那块地界做出成绩出来,然后调回到京城。
事实是,十几年时间过去他却依旧在淼州那块地界,且在一郡当中只做了个督邮,还不是一把手的位置。
虽说没有做出太大的政绩,官做的也不打。
但在李月白他们几人看来,后者到底是晚辈……不能因为这个晚辈混的不太好,就对他多是责备。
“东方峭这孩子这些年只做这么多的大官……应该是和他性子有关。他太像段书生年轻的时候了。”
“是吗?胖子……我近来听到的可不是这些。”
李月白意味深长的对黄奎说道。
后者变了脸色道:“算了木老大,有些事你肯定也知道了!东方峭那孩子,可惜了!”
“胖子,你给他写封信吧,叫他年关回来一趟,这么多年了。他娶妻生子了,也不过来看看我们这些长辈,合适吗?就让他来墨轩居来看我们吧!”
李月白对着黄奎说道。
京城十二月的季节相比较南方淼州的十二月是要冷上许多的。
对于才刚刚带着家人孩子的东方峭来说是这样。
十几年的时间当初的少年,也长成了蓄满胡须的青年。
十几年前,他满怀期待离开京城,可再次回来他却没有归乡的喜悦,更多是一种忐忑。
他身边,穿着华丽的妇人开口道:“相公,我们回京城是要见什么人啊?”
这是他现在的妻子,娶自淼州当地的名门望族。
“是见一些长辈。切记,待会见到那些长辈后,务必要对他们恭恭敬敬的!”东方峭叮嘱道。
“哦。”妇人满不在乎答道。
她是知道自己这相公可能在京城是有靠山的,要不然也不会在人生地不熟的淼州地界混的风生水起。
可多年来,这位相公也从未告诉他背后的靠山是什么人。
这次回来,她本以为相公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