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缺乏足够的高度。
其人只知讨伐山越人,却未曾想过,山越人究竟从何而来!
前文已多次提及,所谓山越人,实际上就是大批无家可归的流民,逃入山野聚集、并抱团取暖生存。
其中之代表,是幽州士人田畴,在幽州徐无山中所聚集的上万流民。
(田畴)遂入徐无山中,营深险平敞地而居,躬耕以养父母。百姓归之,数年间至5千馀家………
……畴乃为约束相杀伤、犯盗、诤讼之法,法重者至死,其次抵罪,2十馀条。又制为婚姻嫁娶之礼,兴举学校讲授之业,班行其众,众皆便之,至道不拾遗。
北边翕然服其威信,乌丸、鲜卑并各遣译使致贡遗,畴悉抚纳,令不为寇。
摘自《3国志魏书卷十1》
田畴之角色,便是山越人之宗帅。其人制订了律法、礼仪,甚至办学校授课,最后使山越人“道不拾遗”。
可见田畴安置山越人,也就是流民,的确有自己行之有效的1整套治理方案。
由是推之,只知道征伐山越人、拉壮丁的孙权,目前仍欠缺对安置流民行之有效的手段。
田畴的指导思想是:民(这是把民当人看)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孙权则是:民(实则是奴!)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曾为诸侯之太史慈,很快便想到了这1点,于是其人再次喝问陈武。
“陈子烈!孙将军对待流民,莫非便如此粗暴乎?”
陈武有些莫名其妙。
“山越人乃盗匪!吴侯伐之又有何错焉?太史子义!你休要无理取闹!”
太史慈怒气瞬间全消。
因为他与陈武,根本不在1个频道。
此正所谓: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凡夫不可语道。
太史慈长叹1声,挥了挥袍袖,令亲卫暂且将陈武收押。
太史慈此刻只觉得,自己在江东,耽误了不少年华。
其人转过身,对徐晃、马超苦笑起来。
徐晃也叹了口气。
“子义兄勿要惆怅,孙将军不同于故吴侯,其人囿于见识,是故仅能征伐山越人,却不能将其众妥善安置。”
显而易见,徐晃这是在给孙权保留脸面。
马超当然不可能惯着孙权。
“哼哼!治下民不聊生,只能躲入山野逃避苛政,本已极苦,却仍要为主君讨伐俘虏、强逼为奴!
呸!如此丧尽天良之主君,俺马孟起恨不能生啖其肉、饱饮其血!投主当投主公此等明主焉!子义兄弃暗投明,何必为如此无道之主而忧愁!”
就连1向凉薄之小马哥,都看不过眼了……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