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逞能了,保护太孙要紧!”
皂旗张将纛旗卷了起来,交给一旁的庄得,不由分说将皇太孙抢了过来,背在自己的身上。
皂旗张背着皇太孙健步如飞,就算是山路也是毫无压力,相当的轻松,好像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劲一样,这让樊忠有些诧异。
一旁的庄得说道:“黑小子,别看你是什么皇宫侍卫,在战场上能连斩三员鞑靼大将,但你和皂旗张比可就差远了,他双臂有千斤之力,能打你三五个不在话下!”
樊忠颇为不服的说道:“又不是你,显摆什么!”
庄得冷声道:“你还别不服,你打不过我!”
“那咱们就看到时候谁杀的鞑子多!”
一路之上的颠簸,让朱雄英有了些意识,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用不上一丝力气,有气无力的喊道:“樊忠,樊忠!”
“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樊忠惊呼道:“殿下,我们已经无力在退,盛指挥使带着我们上了燕然山,等待大军救援!”
盛庸走了过来,抱拳道:“臣在殿下昏迷之中自作主张,下达进山的命令,请殿下责罚!”
朱雄英缓缓摇头,欣慰道:“你做的是对的,何罪之有啊!”
“谢殿下!”
盛庸继续说道:“殿下,燕然山常年被大雪所覆盖,特别是山顶之上,我们只能到山腰之间,末将看了整个山体,只有山腰半积雪之地能驻兵,如果构筑防御工事,暂时能抵挡鞑靼军,等待援军!”
朱雄英缓缓点头,说道:“那就在山腰停下吧,孤相信你的军事才能!”
很快明军来到山腰间的一块开阔之地,樊忠找到一块大石头,清理了上面的积雪,又解下自己的披风,这才让朱雄英躺了下去,关切道:“殿下,您怎么样了?”
“孤没事!”
朱雄英并没有躺下去,而是颤颤巍巍坐了起来,这战马幸亏是压在屁股上,要是压在胸口或者小腹,恐怕内脏都会被当场震碎。
自己的伤恐怕还是落马时毫无防备的摔伤,现在这个身体如同废掉一样,用不上力气,其他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疼痛,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内伤。
明军拖着疲弱的身体,在盛庸的带领下正在四处寻找石头,构筑防御工事,朱雄英抬头看着头顶,竟然是一块常年累月形成的积雪层,也不知道有多厚,这玩意要是掉下来,所有人都要葬身于此地。
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