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孤和宋国公,颖国公将天炉战法反复推演了无数遍,孤算准了敌人的心,却高看了两位叔叔的格局!”
樊忠开口说道:“殿下,只要我们能坚持三五日,增援的兵马一定会到的!”
听到此话,朱雄英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心里明白,他这个皇太孙不死,代王的军队是不会到的,现在说不定就在路上走着呢。
这种意外,也在朱雄英意料之中!
“樊忠!”
“属下在!”
朱雄英小声吩咐道:“带一队人去赵信城……”
……
齐王,代王!
朱雄英低估了这两个叔叔的心,也高估了他们的脑子,军事会议上,他说的只有这么明白了,谁要没在约定之日赶到伏击地,导致皇太孙遇险,那谁就要承担主要责任。
齐王不来,那可能是意外,代王也不来,那就是两个人提前商量好的,不会再有什么增援的部队了,等到朝廷发现,恐怕他们这伙人早就饿死在这里了。
这种事瞒不住,皇太孙要是折在漠北,别说老爷子的怒火,就是太子爷也得把齐王,代王的脑子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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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气温骤降,加上山中本就寒冷,许多士兵冻得瑟瑟发抖,盛庸吩咐一些士兵砍了一些柴火过来,由于潮湿,又有冰雪,柴火不仅烧不旺,还有股浓烟。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暴露不暴露的已经不重要了,再不生火取暖,恐怕就得冻死在山上了。
盛庸带着百人在外巡逻,守住洞口,其余士兵则烤着硬饼子,喝着雪水,暂时休息休息。
李辰将烤好的饼子递给朱雄英,说道:“殿下,您也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朱雄英接了过来,咬了一口,问道:“咱们的粮食还能支撑几天?”
李辰说道:“最多能支撑三天,如果省着点吃,应该能撑五天!”
朱雄英叹息一声,又问道:“鞑靼军有何动静?”
“鞑靼军赶到燕然山下,并没有急于进山,而是在山下安营扎寨,堵住了咱们下山的道路!”
李辰担忧道:“看来是想困死咱们!”
后山!
樊忠带着一队士兵,全身裹上毛毡,望着陡峭的山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