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稳度过了两年大饥荒;
对于乡镇与城市的中产者而言,他们感激安德鲁的强令手腕终结了引发社会动荡不安的种种因素。而良好的治安,让中产者工作稳定,家庭收入持续增长,物价也能保持平稳,尤其是孩子们能够快乐的上学、放学,还有机会享受国家提供的廉价医疗服务。
当然,最开心就是这几年突然崛起的贸易商、暴发户、金融家、以及共和国的军官们。他们通过安德鲁在国内实施的一揽子经济改革,以及一连串对外战争的胜利,一个个赚得盆满钵满,
于是,就在安德鲁返回巴黎,途径里昂的时候,他竟然在一场商务宴会上,对着一干纺织商人公然宣称:
“是的,公民们,先生们!只有我,因为所处的位置,知道这就是政-府。法国人只能由我加以统治。我深信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无论路易十八也好,路易十四也好,在此时都不能统治法国。如果有一天,我突然离开了共和国执政官的位置,那么这就会是一场灾难,不仅是法国的灾难,也是全欧洲的灾难。”
然而,以西哀士为首的少数社会精英分子,却对此不屑一顾。只是,如今的法国-军队已经变成一支唯利是图,只会听命于安德鲁的雇佣军。尽管近百万的共和国士兵,依照军队惯性和传统习惯,始终站在保卫大革-命成果,反对王党复辟的这一边。
在摇晃不定的马车厢内,西哀士不自觉的轻轻抚摸他曾写就的小册子,上面“什么是第三等级”的铅字还清晰可见。
但他回首往事,却发现以前那些有才干的政治家纷纷远去。
首先,米拉波在疾病中痛苦的死去,决策失误的拉法耶特名声扫地,马拉莫名其妙的遭遇到一位小女人的暗杀;
在这之后,布里索和罗兰夫妇等人走上了断头台,然后是丹东和德穆兰,“巴黎国王”佩蒂翁横尸荒野,监狱中的孔多塞也在绝望中自杀;
不久之后,“不可腐蚀者”罗伯斯庇尔,和他的亲密战友们,圣鞠斯特、库东与勒巴,纷纷死于热月党人的阴谋叛乱……
就连共和国的第一军事领袖,曾经为法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卡尔诺委员,也被卑鄙的安德鲁借着“牧月暴动”赶下了台,终日只能待在法兰西科学院里,进行他的物理学研究。
曾是北方军团的总指挥,功勋卓著的皮什格鲁将军,在被安德鲁的鹰犬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