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保证。
不仅如此,为了达到政治教育的目的,在法兰西学术院与法兰西文学院的协作下,巴黎大学,应该说是法兰西大学,在全国30多个大中城市,分设了教育学院。它们是这个新机构在各地的中心。
这样,由巴黎和其他30多所地方分院,来严格组织和控制教学内容。从1796年开始,所有各级学校的教学,包括小学教育在内,都有了极大的进步。
不过,法兰西第一执政所坚持的教育制度,尤其是在文学与哲学方面,力求排除思想上独立思考的能力,还以修剪树墙的方法去训练年青的一代,使之整齐、实用。一切有桀骜不驯,反叛意识的幼苗,尤其是在道德和政治方面,都被剪掉了。
依照安德鲁时常挂在嘴边的说辞,就是“少谈点思想,多干些实际。”正是如此,曾经是欧洲最爱好推理深思的法国思想界,在这种实用主义观念的影响下,很快就变得死气沉沉,趋于僵化。
曾有一位法国文学家在自己的日记中,无不悲哀的写道:
“诗歌和其他抒发崇高思想和奔放热情的表达形式,不但需要有可以自由表达的机会,而且还需要一种天然的、无拘无束的环境。
所以,真正的诗人在森林里或高山上才感到自由自在,而不是在平平整整的花坛之中;
一个哲学家,唯有当他的才能不受政治条例,或警察规章的束缚时,观察事物能最透彻,才能做出最富有启发性的推理;
一个史学家,如果只能考据和记载的事实,而不能阐明其意义时,就活像一只病鸡,无可奈何地拍着它无力的翅膀……
毫无疑问,法国文学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挣扎着,它的活力日见衰竭。
法国的诗人们,已经被思想的断头台弄得七零八落了,只能终日里干巴巴的唱着赞美诗,哼着内容空洞无物的调子,他们再也无法产生扣人心弦的抒情诗。同样的,法国的哲学也随之沉默了……”
但在另一方面,在安德鲁院士的关照下,法兰西的数学、物理、化学、医药、生物等其他应用科学领域,有了各种突飞猛进的大发展,其光彩夺目的辉煌成就,还将继续照耀下一个的新世纪。
数十年后,法国著名的哲学家与经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