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无疑地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它的稳固持久性。
如此一来,大革-命时期所取得的民权和物质方面的重要成就,虽然得以巩固下来了;但另一方面,那伟大革-命运动的精神和生命力,却由于安德鲁的个性和行动,而不得不陷于瘫痪的状态。
正是从1795年开始,法国公民对于1789年颁布的《人-权宣言》的火热的心情冷下来了;对于“自由、平等与博爱”的追求,成为了一句没有实际意义的政治空话,或是外交辞令。
法国之所以在安德鲁的专-制统治时期,才能够取得各种丰富的成果,主要与安德鲁异于常人的才能有关。
之前的革-命者竭力要创造持久的制度,但一个个都失败了。他们想到的事业实在太大了。包括推翻了旧秩序,发动了对封建专-制的欧洲的征战,努力制定各种宪章,还想把一个极为动荡的社会重新加以改造。
但他们所做到的,只不过是勾划出将来社会结构的轮廓而已。这座大厦理应由民选的合法政-府去建立,却因为以塔里安等一些统治者异常无能,而变得毫无进展。
于是,横空出世的超级天才出现在巴黎。
安德鲁很快就恢复了全社会的正常秩序,还将社会各阶级团结在他的周围,整顿了地方与中-央政-府,他恢复了财政收入和信用,还给了宗教自身的安宁,又使法国农民对从没收教会土地得来的土地所有权得以巩固。
安德鲁给有功者以社会荣誉,最后又以完备的法典巩固了他的政体。这些法典使得安德鲁,成为这座最终建成的凯旋门的拱心石。
在安德鲁看来,1795年前的雅各宾派和热月党,在为实现“公意”而进行立法时,迫害一个又一个阶级,最终造成了两次法国内战。
基于此,安德鲁果断抛弃掉那些学究式的议论和教条,而转向实际的统治艺术。那就是,在一个时间里只从事一项任务,以期把那些被疏远的阶级一个一个地争取回来。
等到国内恢复了和平,加之欧洲列强一个个沦为法国的附庸后,作为独-裁实干家的安德鲁,这才回过头来,开始用时间、技巧和耐心,有条不紊的采取另一套方式,去建立国内与欧洲的新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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