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虞家早晚要因为你,而万劫不复!”
说完,他便转身往帐外走去。
虽然从来没有把他真的当成自己的父亲,更从心底里瞧不起这个抛弃妻女的“渣男”,但他这一番训斥还是像针一样扎进了虞明月的心里,她甚至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是个渣男罢了,为什么他说的话,竟然还会让自己感觉到理亏。
难道自己也糊涂了吗?
可不管她怎么否定这个人,这一刻的无言以对和心虚却是实实在在的,甚至在看到虞定兴怒气冲冲的要走出这个营帐的时候,她有些慌乱的道:“父亲,请等一下。”
虞定兴已经伸出一只手去准备掀开帐子,听到这话停了下来,却不回头,只冷冷道:“如何?”
虞明月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服软道:“女儿知错了。”
虞定兴仍然没有回头,但气息稍稍的平缓了一些。
虞明月立刻说道:“还请父亲宽恕女儿失言。但女儿要做的事情,不仅是对我自己有好处,对父亲在朝中的地位,声望,也是有好处的。这一点,父亲应该也是知道的。”
“……”
lt;divcss=ot;advot;gt;虞定兴的气息又沉重了一下。
他再转过头来看向虞明月,眼神中完全没有,或者说,再没有一个父亲看向自己亲生女儿的时候所能有的半分慈爱与亲切,唯一闪烁着的,只有利益,和对权力的渴望——事实上,他从这个女儿每一次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也能分辨出这种赤裸裸的心思。
他们这一对,与其说是父女,不如说是一对在权力漩涡中被绑在一条藤上的蚂蚱,罢了。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听见他松了口,虞明月也松了一口气,立刻道:“总之,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一会儿父亲就去向陛下请命,由你渡过黄河去接应范承恩的人马,而那个时候,江重恩的人马应该也就要到对岸了,陛下欢喜,一定会亲自到渡口接应,甚至可能,会渡过黄河!”
“陛下会亲自渡河?”
“若只是江重恩和范承恩其中一个人回来,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