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剃发降金!
一定是朝中奸臣嫉妒哥哥,陷害哥哥,捏造罪名,诬陷忠良。
她很想再见到哥哥,当面问他。
“蔡荃儿!老娘的月事带子你洗干净了么!发个什么愣!做春梦了!”
正在蔡荃儿神思缥缈之间,一声断喝唤醒了她。
却见牢头王二娘一脸怒气,拎着一条血迹斑斑的布带,劈头盖脸抽在她脸上。
“老娘的活,你这贱人也敢敷衍!”
“淫贱材料婊子相!就是欠抽!”
蔡荃儿含羞忍辱的受着,低头弱弱说道:
“夫人息怒,奴家身不适,头昏眼花,并非故意敷衍…”
王二娘不等她说完,就恶向胆边生,冷不丁狠狠一脚,踢在蔡荃儿肚子上。
蔡荃儿惨叫一声,捂着小腹痛苦的蹲在地上,身子弯的如同一只油锅里的虾。
“还敢多嘴狡辩!贱!”
“贱人!再洗不干净,仔细你的皮!”
王二娘一脸神鬼难近的戾气,居高临下的看着痛的五官扭曲的蔡荃儿。
“还打量你是宰相妹妹、蔡家小姐?”
“嫖资最低的窑姐,也比你金贵!”
“呸,你身上臭死了!老娘闻到就恶心!滚远点!”
王二娘等人有事没事就找茬欺辱蔡荃儿,倒不是因为蔡籍剃发降金。
实际上,剃发降金这等事情,完全激不起王二娘这种牢头的义愤。
她甚至不关心“大清”会不会打进来。
她如此执著的作践蔡荃儿,只不过是有人打了招呼,要“好生招待”蔡荃儿。
王二娘看到蔡荃儿痛的一头冷汗,五官扭曲,不禁再次骂道:
“贱人装可怜!肠子断了不成?不信一脚就能踹死你!”
正要扬手再赏赐蔡荃儿一个耳光,忽然一个声音道:
“住手!”
王二娘悚然回头一看,竟是身穿蟒袍、气势惊人的绣衣府令,夏至!
对她而言,这可是天人一般可望不可及的大人物。
霎时间,王二娘嘴角间兀自残留着凶狠之色,可眉眼就像一坨被硬生生扯开的抹布,瞬间就抹平、舒展。
虚伪的惊喜和真实的惊恐之色,变脸一般蓦然变幻,分外生动鲜活。
“哎呀!府帅!”
王二娘犹如一只被尊贵主人惊吓到的狸猫,一蹦多高,嗓音都变尖了。
“府帅大人息怒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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