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眯了眯眼看了大茶壶一眼:“都从江南来的?来了几年?”
“自是最红的,小的不敢欺瞒恁二位。”大茶壶边走边点头哈腰:“来了也有些年月,四五年是有的。”
乔冽在后面轻轻道:“大官人勿忧,之前小弟来时就是在这明玥阁。”
吕布点点头,那大茶壶将二人带到门口,有老鸨子带着香风的走了过来:“我说今日早上喜鹊在叫,原是有着贵客临门,二位还请里面坐,不知可有相熟的姑娘?”
乔冽先是掏出一把铜钱塞给大茶壶,那人谄笑着收了方才退下,然后转过来笑嘻嘻对着老鸨子道:“没相熟的姑娘,烦请妈妈找两个熟悉当地情况的过来,再给我和我家大官人一间雅间。”
手中带着点儿碎银摸上了老鸨子的手,那老鸨子得了钱眼神一亮,顿时拿丝巾打了乔冽一下,媚眼如丝的道:“死鬼,老娘的豆腐也吃,来来来,先去二楼,那里都是雅间,这边请。”
说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带着二人拾阶而上。
……
“许先生啊,他好久没来了。”
“奴倒是听人说他回家乡了。”
“你那是听错了,许先生是在城外有处宅子,他带着老娘隐居在那,只大官人来的不巧,他与人游历去了。”
“奴自是知道,与许先生游历的人乃是奴的恩客……”
……
得得得——
马蹄轻响,吕布同乔冽吃了顿花酒,牵着马步出酒楼,乔冽苦笑一下:“本以为能找到人,没想到跑出去游历了。”
“无妨。”吕布不以为意,神态轻松的走着:“已是知道人在哪里,下次来当是能见到。”
“那大官人如今做甚打算?”乔冽歪了歪头,看向吕布:“可要去许家见见他老娘结个善缘?”
吕布沉思一下,摇摇头:“免了,彼此不识,这种隐居的人又最是敏感,若是将人吓跑,下次还不知去何处找寻。”
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日头:“先去那酒店等着吧,等人齐一起回去。”
乔冽自是同意,当下两人也未急着赶路,只是慢悠悠朝着酒店走去,也就是酉初之时,杜壆等三人也回了酒店,当下五人随便买了些酒食带上,匆匆离了大名府而去。
……
天光放远,京东路,春雨贵如油,积攒着雨水的叶子,渐渐低下头颅,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