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许是听的新鲜,吕布转过脸来也插了句话,那老农没听过这句话,却也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是以连连点头。
他等也就和这健谈的农人一路说着话,一路朝前走着,那老农不多时就走入岔道自回家中,他等却是一路前行进入县城,此时天色已是不早,也是这里不大,有个半旧不新的旅店也就将就着住了。
一路走来,这里也没甚可看的景色,是以懒得去往大堂吃饭的众人要了酒菜就在屋中凑付着解决一顿。也是吕布最近习惯晚睡一会儿,点着灯熬着蜡,要了些热茶就在房中看着自身带的书籍。
扈三娘看了眼正在桌前读书的吕布,心中按捺不住好奇的性子,想起傍晚遇见的老农忍不住开口:“郎君,今日说的那黄家兄弟要不要去看看。”
“看他们做甚?”将书本从眼前移开,吕布笑着看了看好奇的一丈青:“左右不过两个不相干的人,看过又能如何?”
“郎君不像话本中所说一般,去城中行侠仗义将那黄文炳除了?”一丈青的脸上带着一丝憧憬,挥动手臂竖手一切,好似砍人一般。
“呵……这趟出来你这性子好似变了不少。”吕布看看对面比在山上时活泼不少的女人,轻笑一声将手中书放在桌上合好。
“……哪里变了,奴还不是那般。”高挑的女人挺起脖子,只是眼神有些游移,自从在江州吕布许她上阵杀敌后,她发觉自家男人对她容忍度似乎挺高,不似她想的那般这不许那不让,是以说话做事都比以前胆大不少,只是天生嘴硬不愿承认。
“某既不是游侠儿,也非替天行道之人,作甚去管那闲事?”轻轻摇头,吕布将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轻轻拍着扶手:“这无为军一不是某的地盘,二又同某非亲非故,某何必去费那等闲事?”
扈三娘皱皱眉头:“郎君不是还曾送过两女去往青州寻亲?却不也是如同今次这般?”
吕布一怔,脑中想起花荣娘子与花小妹的样子,嘴里苦笑一下:“那如何能一样?”
“哪里不同?”
坐着的男人有些语塞,总不能说彼时某想起前世的妻女,是以才愿送她二人一程,思绪转了一下,缓缓摇头:“咱们今次无为军之行乃是买马,最多去见见杨兄弟的那个族兄,莫要节外生枝,否则或会给杨兄弟带来麻烦。”
“……知晓了。”扈三娘有些泄气的坐在床沿上,一双大长腿不自觉的翘在半空踢蹬着,撅着嘴道:“奴不去看就是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男人的眼神随着两条长腿一上一下,想了一下,站起身将吹息桌前的油灯:“天色晚了,也该是休息了。”
扈三娘双腿一停,歪着头看向自家男人,还未说话,就见高大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近前投下一片阴影,银铃般的娇笑声中,床边的灯火也被一口气给吹灭,陷入黑暗的屋子似乎有猫叫的声音。
一夜无话。
翌日,起了个大早的众人洗漱一番,又在厅堂用过早膳,随即结账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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