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那硕鼠要粮!”
魏定国面色铁青,转身就要出门,身后的搭当一把拉住他:“你去有何用?撕破了面皮将来这厮给你小鞋穿也受不了。”
“哪里用等到将来,今日这般出城你我回不回得来都是两说。”魏定国一甩胳膊,跑出去飞身上了自己那匹赤火胭脂马,回头看着单廷珪道:“单兄,你先看着曾头市那边情况,兄弟我去去就回。”
言罢打马就跑,单廷珪在后面伸手“哎!”“哎!”的叫了两声,见他跑的远了方才一跺脚,嘴里嘟囔一句:“这都什么鸟事!”
发了几句牢骚,这人也没有怠慢,找来军中斥候让其去曾头市盯着,又让军中后勤官检点存粮,这才命士卒各自回营房安歇,只是刀枪不得离身,做好随时开拔的准备。
然而接下来却又轮到等魏定国,也是如粮草一般,左等不到,右等不回,直到天色擦黑才听侍卫禀报魏定国回返。
这圣水将大喜,连忙出账迎接,见着神火将咬牙切齿的骑着他那匹胭脂马跑了回来,跳下战马时,身子不由自主踉跄了一下。
“这是怎地了?”
单廷珪大惊,连忙上前一把搀扶住他,借着微弱的天光看到魏定国额头脸颊上满是汗水。
“入娘的……”魏定国反手撑着单廷珪胳膊,牙缝里咬出句话:“撑我进去再说。”
单廷珪只得臂膀用力,给身旁的搭档借把力进入大帐,看着魏定国小心翼翼的坐下,脸上尚疼的一抽搐,心中隐有猜测,难以置信的看着:“可是那硕鼠做下的?”
“就是那厮!”魏定国面色愤恨,侧过身子坐在位子上,啐的一口唾沫吐在地面:“老子问他要粮,那厮死活说是发了,又催促我尽快发兵,这粮草不足我如何肯干,结果这厮说我怯战,竟让人打了我十棍,县衙的那班人也是被这厮笼络了,十棍打的是结结实实,要不是还想着让我替他卖命,恐怕这十下就能要我命去。”
单廷珪听的也是面色铁青,背着手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站住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