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倒面前座椅:“这般还打个鸟仗!”
有亲兵进来二人住了口,看着他等点燃烛火,又吩咐拿来伤药让其退下。
魏定国此时开口倒是安慰起单廷珪来:“军令已下,不打也不成了,你我受其节制,若不出兵,恐这人借题发挥,到时也是大祸临头。”
单廷珪拧起眉头:“他这般做到底为何?”
“我回来时倒是琢磨出些门道来。”魏定国冷笑,看着圣水将道:“这梁山来凌州地界儿袭了曾头市,这般长时间却不去打凌州县城,当是没打着攻陷城池的主意,你我——”
伸手来回比划着自己与单廷珪:“不过是其侵吞粮草的借口,包括这剿匪,他当也没想着咱俩能够击败这梁山贼寇,只是拿这事儿当借口,催着你我出战,一旦战败,责任你我背负,粮草则可以上报战损,那就当真名正言顺进入其口袋了。”
“等等——”单廷珪举下手,面有困惑:“恁地说,他就不怕我等真战败了……这梁山趁势打过来?到时没兵没将的靠什么守?”
“是以才只给这点儿粮草。”魏定国冷笑,接着嘶的吸口凉气,调整下屁股:“这些只够你我带着本部兵马两三天所用,其余士卒但凡多些就要饿肚子,少了则屁用不顶,这厮精着呢。”
单廷珪嘿然不语,半晌才道:“似此怎生是好?”
“走一步看一步吧。”魏定国哼了一声,站起身子:“待斥候回转,我等再商议。”
然而这晚,斥候如同消失一般没个信儿传回来。
……
风拂过大纛,绣着金丝的字在城头上晃动,曾头市内,庄户愁眉苦脸的在家中闷坐,多有亲属罹难的家庭挂上白幡,哭哭唧唧的声响不时响起。
曾家大院,如今主屋已被梁山众人占据,灯火通明的大厅不时有人走过,钱粮已是打包装好,多有走动的寨兵在抄抄写写,萧海里咧着嘴巴站在吕布身旁:“首领,近千的战马啊,俺还是第一次这般富裕过。”
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