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从枢密院走出,随后转身回了军营,长子刘光国上前接过父亲脱下的皮毛大氅,这被定为剿匪指挥的将军回头看去来时的方向:“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岂不闻兵贵神速?如此拖拖拉拉,干脆解散回家算了!”
“父帅慎言!”刘光国出去门外看看,让几个守着帅帐的侍卫站远点,不许他人过来,方才将门一关:“许是国朝也有难事。”
刘延庆也是气话,得了长子提醒本也有些悔意,只是听他如此说,不由鼻子中哼了一声:“什么难事!不过是公相不喜我等立功,刻意刁难而已。”
伸手在大帐中篝火上烤着,嘴中道:“也是洒家倒霉,领军剿匪不受朝廷重视,若是打的夏贼……”
张开的口一迟疑,又自合上,重重一哼。
刘光国将大氅挂在一旁,走到火盆前将烫好的酒壶提起,给自己父亲倒了,双手递给他,口中宽慰:“父帅莫要担心,媪相若知,定会为我等说话,如今不过是晚些时日发兵,算不得多大事。”
“洒家何尝不知……”刘延庆皱着眉头:“只各地军将基本到齐,若是此时开拔,来年开春即可杀到那伙水贼草寇所在,尽快将之剿灭,你我凭着功绩说不得能在媪相那里得些好差事,若是再与夏贼战,就此得封赏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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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温热的酒水,眯了眯眼:“只现今延误,等这剿匪一过,下次何时与夏贼战还不可知,若是刘法将军先破夏贼,你我岂不坐蜡?”
“没……这般快吧。”刘光国歪歪脑袋,沉默一下道:“父帅心急,儿子知道,只夏贼也非是随口可吞的茶点,说不得还有的打。”
“洒家已是年高。”刘延庆摇头,看着长子的眼神有些温柔:“再不挣下一份功业,你三兄弟将来就要辛苦百倍才能赚到,还不如洒家今时加把劲儿,替你三人将这大梁扛了。”
“父亲恁地看不起人。”刘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