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蜡烛爆出一个火花,晃动的光芒拽动父子三人的影子,刘光世猛地站起来:“父亲,孩儿倒是有一计。”
刘延庆一时间没有作声,只是伸手捋着胡须,半晌开口道:“且先等项、杨两位节度使前来再说,为父也需着想想。”脸上倏然露出苦笑,放下手:“本以为是个简单差事,然而哪里知道是要人命的所在,京东路这些牧民官儿到底是如何养出这般离奇山头的。”
刘光国赶上上前:“父亲消消气,气大伤肝。”眼看着中年男人喘着粗气平静下来,方才道:“只是二郎的话也是孩儿想问,我等如今到底如何是好?”
刘光世的声音低了下去,面上露出恍然之色,那边做长兄地点点头:“就是这个理儿,梁山匪人在此盘踞多年,地形位置早就熟烂于心,真按着这般打算做,怕是多半要肥肉入虎口了。”
“这……”刘光国挠挠头,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却是没有说出。
刘延庆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问了个老问题:“公相那边不许怎办?”
看眼两个儿子伸出三根手指,缓缓曲下一指:“朝廷觉着梁山乃是大患,各位相公精诚协作,对为父所说甚为重视派军来援。”
而距离这边甚远的梁山大营,带着凉意的风吹过篝火,一阵剧烈的晃动中,黑烟歪了下身子,复又直起,弯弯曲曲的朝着夜空腾起。
放下第二指:“媪相正在西北督战,朝中有相公对为父领兵在外有意见,提出换帅,撤了为父这讨贼之人。”
夜晚的风吹动一下,大帐两边的帐面轻微晃动一下,刘延庆嘭地一拍扶手:“你个棒槌!前番让你押运粮草,你将差事扔给你高叔自己回来不算,还打算将我大军葬在此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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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世愕然,转脸看看兄长面上表情无辜茫然,意思是洒家说错什么了。
刘延庆闻言眉头一挑,放在扶手上的手用力,身子微微前倾:“你有何计,说来听听。”
相比刘家父子绞尽脑汁之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