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聚集的人也未曾有所放松,自从击破大名府而回之后,吕布的大帐中经常灯火通明,经常可见各级指挥使与掌密军师进进出出,也是在为着不久到来的战事做着准备。
刘光国张张嘴,有些语塞,耳听着父亲道:“朝中各位相公多有矛盾,你当也知,似为父这般武将多有可替代之人,若是似你所说求援于朝廷不外乎三种结果。”
站着的儿子也是一般苦笑无声,不知说什么好。
……
刘家两兄弟对视一眼,他二人今日虽然位列席间,却也是因着自家父亲乃是此间统帅,是以虽是全程参与,却是没那开口的资格,只带了双耳朵在此聆听。
刘延庆也没去问询儿子所想,只是叹口气:“这件事且先放一边,稍后再议吧。”
刘光国好奇的看眼兄弟,就见这青年站起身,眉飞色舞道:“梁山那伙人虽是打灭了大名府一路,然而也暴露这伙人恁地爱弄险,父亲不如派出一军作为诱饵,设伏于道间,到时见着贼人出来,趁机将其歼灭,再命登州水师卡住北上的水路,如此梁山失了骑兵,又没了水上的退路,只剩两条腿的贼寇,甚时候将其灭掉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刘延庆气的啪啪拍着扶手:“这混小子!”
刘光世扭身子避过,看自家父亲还要扔东西,赶忙闪身跑出帐篷,口中叫着:“节帅莫急,洒家这就去营外巡视一番,免得有贼窥探。”
“父亲。”刘光国站起来走前两步:“孩儿觉着梅老节度使说的有理,这梁山四处环水约有八百里之巨,跨越郓、济两州,若是船少,恐是遏制不了梁山贼人乘船而出。彼时贼乘船走水路袭我军后方,而我没可拦截之人,不免为其所乘,是以孩儿认为当如梅老节度使所说,向朝廷求取更多水师北上支援。”
大帐门口,一身玄色甲胄的唐斌悄然而立,时不时的抬头望去那边的大帐门帘,某一刻,下定决心朝前而走。
闺女吃了退烧药好些了,唉,希望天下的宝宝都健康,生病虽说避免不了,但对俺这才九个月的奶爸心脏忒不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