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们歇息过来。”
萧海里无奈点头,他麾下士卒也是多番苦战,如今还要防备韩家父子冲出,不能轻动。
“那不若让俺试试劝降如何?”旁边,一把年轻的声音传来,两人回头看去,耶律马五正下了战马走过来:“好歹俺也和姓韩的共过事,如今这两人势穷被围,当是能说的上话。”
卞祥与萧海里相互看看,沉默一下,又望望疲累的身影,迟疑着开口:“要不试试?”
萧海里皱眉看着耶律马五:“你小子别把自己搭里头。”
“不会。”耶律马五咧嘴一笑:“姓韩的是个官儿迷,却不是个蠢货。”
看眼四下,走去旗帜旁,抽出刀一把割开个布条,用枪挑着飞身上马:“俺这就去找熟人聊聊。”
马蹄响动,缓慢的走入林中。
“这厮……”卞祥看着远去的身影,突然用手一指自己将旗:“要白布说就是了,割俺旗子干嘛?”
萧海里大笑。
傍晚的风呜咽的吹拂而过,被困的人低头耷脑的坐在地上,战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颓丧,不时用脑袋拱拱人的身子,换来手掌的抚摸。
脾气有些暴躁的韩常坐不住,看着天色站起身,手中提着长枪走去自家父亲身侧:“爹,让我再冲一次,今次一定能行。”
韩庆和斜看他一眼,摇摇头:“适才没冲出去,现在出去做甚?”
“恁地就被困在这里不成?”韩常挥动下手,脸上神色并不服气。
“你爹我甚时候说不突围了。”那边的中年男人身子动了下,曲腿换了个坐姿,看了儿子一眼:“毛毛躁躁,等着,等晚上再……”
一句话没说完,守在外面放哨的人出现在视野里,一路小跑着过来:“统军,外面有个汉子找恁。”
父子俩面面相觑。
韩常抓抓头:“爹,恁在吕贼那有认识的?”
韩庆和没理他,对着守卫道:“来人可说姓名?”
“未曾,只说是恁在东面军中旧识。”
“旧识……”韩庆和摸摸下巴,想半天毫无头绪,伸手一比:“快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