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现在再另拿钱财,至于北去沧州……”
手一推将包裹推回:“还请见谅,短期内小可还不想离开江宁府,是以只能说抱歉。”
顿了一下,看着张顺有些失望的面孔,又说一句:“只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可虽是不便远行,然可以介绍一医术、德行远胜于我的医者,恁看如何?”
“既如此就麻烦恁了。”
张顺见他如此,知道劝说不易,随即选个折中的法子,反正都是顺便而为,谁去都可,至于人治不治的好……
心意到了就行。
安道全见此也松下口气,有些疲乏的脸上笑容真挚了两分:“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左右一句话的事情。”
“既然恁地说,不妨再多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吧。”坐在侧旁的李助突然开口,手捻着胡须,笑眯眯开口:“这次南下,一是请恁这位名医,既然恁没空,那也无法。
这二嘛,我等来找些防治蝗虫之法,听闻江淮一带有种草能让蝗虫抱叶而亡,不知恁听过没有?”
他这话多少有些难为人的意思在内,毕竟也是知道那安道全是以治病救人见长,而他问的却是如何防治虫灾,乃是属于民生或者说
是那些研究格物的才会考虑的东西。
这只是单纯不喜有人拒绝他们。
杨林、马麟、时迁三人也是笑嘻嘻的看向安道全,他们几人对这所谓的神医并不是很尊重,自然愿意看他出丑,张顺到底还是顾念着安道全之前救治其母的恩情,连忙摇手道:“这却不是为难安神医了?这等田地里的事情,他如何……”
安道全没等张顺说完,眉头一挑:“这个小可知道啊。”
几人嘴角的笑容顿时凝固,李助瞳孔一缩,捻着胡须的手停在半空。
耳中听着那神医开口:“这草非是自然形成,需要在生长时洒些药水下去,先让这草长病,待其长成之时,自然就是病重之躯,那虫子吃了得病的草,如何还能活?自然会出现抱草而死的现象。”
安道全嘴角带着得意的笑,他是个郎中不假,也惯会察言观色,这伙人适才除了那前病人家属还有善意,其余人眼中那股不屑与轻蔑他是看的一清二楚,如今一席话说的他们都僵住,自是觉着出了心头一口恶气。
杨林、马麟、时迁几人对视一眼,看下眯起眼睛的李助,不自觉咽口口水,又将视线转去张顺脸上,那浪里白条果然也是惊异的打量一番安道全,口中问询:“安神医竟然懂得这些?可能将那药方告知?我等愿意出重金。”
“哎~”口里发出个转折,此时这位安神医往后一靠,摇着手道:“这配药一事繁琐不说,还要整日去盯着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