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变化,非是生手所能做到,我也是机缘巧合从我师父那里学得,好在这些年也没忘记。”
“那……”张顺身子微微前倾。
“近期小可不会离开江宁府。”安道全知他想要说什么,直接一摆手:“兄台还是莫要再劝……”
环视一下几人:“说来天色不早,小可还有要事,几位客人不若自便。”
张顺心有不甘,看眼李助,就见这人带着笑容站起,拱手:“今日耽误神医工夫了,我等告辞。”
那边坐着的三人也是跟着站起,张顺也是叹息一声:“打搅安神医了。”
安道全带着笑站起来:“好说好说,小可送几位出去。”
手向外一伸,引着几人走出去,又将大门关上,这才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路走回屋子。
街巷中,李助五人向前走了十来丈,随即停在道口,转身看着已经离远的安道全家,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有趣,这安道全果然有两分本事,当得起神医之名。”
张顺面无表情的看眼远处,又看向李助:“李兄的意思是……”
“此人与我等有缘,只是也不好就此掠走他,倒是要让走投无路下心甘情愿的跟着咱们离开才是正理。”
李助拇指食指捻着胡须,另三支手指点了点远处:“时迁,你这两日跟着他,看看他都做些什么,和什么人接触,尤其要紧的……”
转过来的细长眼睛盯着鼓上蚤:“查明这人是否给官面上的人诊治开方。”
“交给俺。”时迁面上带着冷笑:“由俺盯着他,就是恁想知道他晚上起夜几次都成。”
“又他娘不是娘们儿,你盯着人起夜作甚。”
马麟在旁笑呵呵的玩笑,时迁气的翻个白眼:“俺那是表明会看好他知道不?谁他娘愿意盯个男人起夜了?俺还怕长鸡眼呢!”
“鸡眼是长脚上的。”
张顺冷不丁的说了一句,顿时让这鼓上蚤气的跳脚:“入娘的,你们都不是好人,一个个的来欺负俺是吧。”
几人哈哈的轰然一笑,李助在旁挥手止住:“好了,莫要玩笑,只是此事重要,陛下也甚是关心,时兄弟可千万莫要出茬子。”
“放心。”时迁也收了怒容,认真点头:“必不叫陛下失望。”
李助这才点头,当下,几人找了个客栈先住下,用了一顿饱饭。
夜晚之时,时迁换了一身夜行装,翻身上了房顶,一路踩着屋瓦消失在夜色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