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完话的身影连忙爬上了一旁的车辆,嘻嘻哈哈的声音从这队伍中传来。
……
“前面就是临潢府了。”
站在车辕上的妇人兴奋的叫喊一声,随即低头跑回车厢,一扯看书的身影:“郎君莫再看了,临潢府就要到了。”
“知晓了,莫要晃了。”吕嗣延无奈抬头,将手中书一合:“夫人还是将心情收拾一下,这般兴奋进了临潢府,容易口无遮拦惹人不喜。”
“奴怎地就口无遮拦了!”那中年妇人陡然色变,伸手到自家男人胳膊处,拿捏住只一拧。
“嗷嗷嗷,嘶——,夫人轻着些。”
“哼,郎君今日要是不解释清楚为何奴口无遮拦,须是饶不了你。”妇人口中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是小了。
“等……噢——嘶……”
说错话的一家之主眼珠子直转,却是想不出敷衍的话语,只能在那装腔作势的喊疼。
车厢里,一时间充满了打闹的声响。
……
临潢府。
街上巡弋的差役多了起来,自仲上月下旬以来,上官发下命令要求维持街市上的安全,确保前来参加科考的读书人的安全,又将负责街市安全的几个都头单独叫去嘱托一番。
这些吃着公家饭的差役自然知道上面对此重视无比,毕竟自家头儿接了临潢府府尹警告,“本次科举出了事本官定要被追责摘去官帽,在那之前本府定拔了你们的皮!”
层层下传间,这些下面的差役哪里还敢敷衍,一个个找到街上的闲汉挨个儿警告,又风雨无阻的在街上巡查,是以这两月间,坊间的治安好了不少,让一众平民百姓对自家头上的官老爷们赞誉有加。
只是这等祥和的情形落在有些人的眼中,仍是有着烦恼。
“那些贵客还没找到?”书案后面的身影向后靠了靠,吕布眉头皱起:“竟是能瞒过你的眼线,倒也是不易。”
乔冽抓抓下巴乱糟糟的胡须:“臣怀疑有人在帮着这些人隐藏,只是一时间查不出到底是何人。”
“此一点定……”
正说话间,房门陡然打开,余呈的身影堵住射入房中的阳光,投下一个大大的影子拱手躬身:“陛下恕罪,皇城外有人禀报,李光禄带了几十车粮食茶叶回来……”
“哦?”吕布站起身绕过桌案,脸上浮现喜色:“这倒是朕最近听到最好的消息。”
乔冽有些惭愧低头。
吕布余光看着,只是拍他肩膀一下,看着余呈未起身:“还有何事,一并说了吧。”
余成迟疑一下,点头:“有自称陛下族人的车队也到了城门附近,司农寺卿吕岩已经前去辨认。”
脸上的喜色收敛了起来,吕布往前走了两步,口中“终是来了啊……”呢喃一句,随后一挥手:“稍后传他们进来。”
门外的大汉躬身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