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
“以后还敢这样么?”南宫流霜满脸坏笑。
“不敢了……不敢了……”张君生大口喘着气,小脸也被憋得通红。连被欺负都感觉这么幸福,张君生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病。
喝过茶,他们一起去街上买糖人、看杂耍,陪一群更小的孩子放风筝。南宫流霜非常聪明,亲自动手削了一个竹蜻蜓,送给了他。二人就像竹蜻蜓一样,飞呀、飞呀,京城的繁华皆成了他们的背景。
张君生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正沉浸在手上的竹蜻蜓所带来的快乐时,突然间,未系扣子的外衣突然被扯下,一阵冷风划过,冻得他浑身一颤。
“啊!把衣服还给我!”
“嘻嘻嘻,有本事自己来拿呀!”南宫流霜调皮地吐着舌头,十分灵巧地笑着跑开。张君生慌了,自己这小身板是抵御不住寒风的!于是,他就像被欺负的孩童一样在后面不停追赶。
她娇嫩的身姿如百灵鸟般轻盈,笑声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浑身酥酥麻麻。她所经过之处,总是能带起一阵清新的花香,连天空啁啾的鸟儿也被吸引,欢快地在她身后起舞。这场景简直可以入画,然而她的笑音,仿佛成了画中拒之门外的客人,无论如何也体现不出来。
跑到一处空旷的草地,南宫流霜脚底绊了一下,整个人呈大字状扑倒,给这片荒草地来了个“亲切拥抱”。
张君生心突然痛一下,急忙跑过去搀扶:“摔疼了吗?”
“没办法呀,京城的土地太喜欢我!”南宫流霜笑嘻嘻地将摔破的衣服还过去:“抱歉啦,不该用衣服开玩笑的。”
“小心点啊!把自己摔伤了怎么办?”张君生坐在她旁边,显得有些生气,但绝不是因为衣服破损。
“你在心疼我嘛?”
张君生感觉一阵滚烫的血液在全身翻滚,小脸红的像熟透的樱桃一样,低下头轻应一声,感到特别难为情。
忽然,他感到右肩像是被压一下,侧过脸看去,是南宫流霜倚在他的肩上,她像一只带着花香的蝴蝶,十分安静。那淡温的鼻息就像微弱的火苗,点燃张君生脖子上极其微小的绒毛。
一瞬间,仿佛全身的血液集中到张君生的脸上,摸起来十分烫手,火辣辣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手心直冒虚汗,呼吸变得异常困难。就这样任由她倚在肩膀上,浑身连颤抖都不敢,生怕惊到这梦一样的花蝴蝶。
“谢谢你,没想到你会如此担心……”
“我……我……我……”张君生早已是六神无主,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南宫流霜用微凉的指尖轻触他绯红的脸颊,缓缓吟诗道:“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诗词竟也能如此浪漫,这是张君生从未体会过的,他能够听得懂,但却无法作答,只因他一向不喜枯燥无味的诗词,不曾想到的今日会如此尴尬。
她是喜欢着自己的!张君生忽然明白,心中本来平静的湖面,又被这只花蝴蝶点出一片涟漪。
他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