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河伯官满载而归,要么,下一个过来的河伯官满载而归,总能谈妥。
他万万没想到刘节、刘义会因此丢掉性命!
当真有不偷腥的猫?
能不能继续对那年轻人出手?
不行。
杜文长当即否认。
自己动手目的和意图都过于明显。
且屁股想都知道,如此天赋的年轻人到哪都是抢手货,哪有人路边看到金子不捡回家的。
杀一个,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来。
他甚至要担心别人存心陷害,搞得自己黄泥掉裤裆。
思忖半晌,杜文长只能祈祷自己每年收鲸帮那么多钱,鲸帮没有在账目上留下把柄……
“我仅有两年就要离任,真有把柄,应该早拿出来要官职,应该没有,应该没有……”
师爷听得瞪大了眼。
“杜大人,这…这要是有该如何?”
杜文长脑壳痛。
“真要有……那就只能是吏胥干的,对,是吏胥!”
“架空?”
师爷快速思索起来。
吏胥好像的确是一个可以甩锅的对象?
大顺县令会走马,吏胥却是世代为官,架空之事屡见不鲜。
杜文长越想眼睛越亮。
“对,我就是被他们架空了!我没有任何权力,只能当个享乐县令,鲸帮不关我事!是吏胥们欺下瞒上,勾结外敌!
来人呐,快来人!速速取蓑衣来!
我要去拜会这位小英雄!是他帮我铲除了丰埠县的第一大害!”
……
鲸帮总舵庭院,帮众东一块西一块的躺在地上,亦或是乖乖投降,趴伏在一旁。
梁渠来到庭院之中,给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