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坤宁宫了。”
言罢,朱由校转身朝前走去。
“摆驾坤宁宫~”
听闻天子所言,刘若愚忙传唱道,而朱由检则站在原地,看着皇兄离去的背影,露出复杂的神情,捧着密奏的韩赞周,就低首站在原地,像个木头桩子一样。
“刘若愚。”
“奴婢在。”
回坤宁宫的朱由校,没有坐撵轿,就这样走着过去,不过此时的朱由校,表情却有些冷,语气漠然道:“把那些嚼舌根的人,全部抓起来杖毙!”
“喏。”
刘若愚忙应道。
“派人去内厂传朕口谕,那些背地里挑唆的太监女官,一个不留全部逮捕。”朱由校继续说道:“无需在意别的,给朕好好审审,尽快呈递到御前。”
“奴婢遵旨。”
刘若愚再拜道,随后便眼神示意身旁宦官,让其赶去大内行厂驻地,传达天子的口谕。
其实对朱由校而言,朱由检能过来,跟他讲这些话,他心里是高兴的,至少他没有看错人。
倘若朱由检这次不来,朱由校就要考虑,是否要继续培养了。
固然说李太妃并非朱由检的生母,但对朱由校的关怀是很多的,李太妃因为他的一句话,要离开后宫前去南苑,朱由检没有任何态度,那就代表朱由检太凉薄了。
在朱由校的眼里,后宫与外朝是一样的,杀人不是目的,环境不改变,杀再多的人,上来的人,依旧是那副德性。
与其让一帮不熟悉的人,活跃在自己的眼前,倒不如叫这些熟悉的人,按着某种规则去玩,这样就有机会,把他们背后的人挖出来。
后宫相对而言要简单些,真论城府与心计,倘若认真起来,女人不是男人的对手,这是规律。
随着朱由检的过来,后宫的种种就掀不起风浪了,而朱由校简短的几句话,则代表一些人要死。
反倒是外朝,情况就要复杂的多,朱由校倒是很想看看,接下来那些揣着想法,揣着算计的人,一个个究竟想怎样蹦跶。
在这期间,钱谦益会扮演一个角色。
朱由校厌恶的人多了,不可能一股脑全罢免了,全处决了,皇权和臣权之争,就是要避免亲自下场,赢了,就是输了,输了,就没威了,所以要把自己摘出来,坐看底下的人去争去斗,耐住性子发现弱点,力求一击必杀。
朱由校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