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为此感到感谢。但我要怎样避免问题?”
“非常简单。”莫尔斯说,“在挨打之前及时闭嘴。除非你真的很想让对方生气。”
多恩将莫尔斯的建议纳入考虑,并设想了他会如何尝试新的方法。
“我没有经验,”他说,“所以我会寻找能够陪我尝试的可信者与我进行练习。”
“哦,可以啊。”莫尔斯回答,怀疑着接下来若干天内多恩身边的人会依次被他气死几轮。
“另外,我在闭嘴后,需要寻找别的机会继续交流。你认为书信和电报会是更好的方式吗?”
“这就是你的事了。”莫尔斯若无其事地跳下椅子,“我不是你的老师,今天我坐在这儿是你的父亲临阵脱逃的结果。记得想办法找佩图拉博修复你们的关系,这能让他高兴起来。”
“他不高兴吗?”
“你觉得呢?”
多恩闭嘴了。
随后他说:“我会去找佩图拉博,不过他现在在哪里?”
“哦,大概回铁血号了。”莫尔斯说,笑意被很好地藏起,“可能他不想继续留在因威特的地表掉眼泪。”
多恩手指立刻缩成拳头,他顺理成章地得出佩图拉博因为他的错误而哭泣的结论。不知所措的愧疚加倍地击打在他心上。
他立刻站起来,正想开口,莫尔斯就从他面前消失不见。多恩茫然地追出营帐,外面没有任何足迹或线索,他只能原地接受迎面扑来的寒风和茫茫白雪的洗礼。
正确的事情。他想。他需要做正确的事情。
——
铁血号。
“该死的罗格·多恩,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他?”佩图拉博念着这个名字的方式像是要用锤子把他打进墙面里,“还有,你的眼睛又怎么了?”
马格努斯的影像正漂浮在指挥室的屏幕中。闻言,他指了指自己遮住左眼的不透明单边眼镜。
“这个吗?呃,考虑到咒言使用所需交换的血肉力量和象征强度,再结合各部分人体的重要性,我发现有一个器官在施法中兼具了神秘学意义的高价值和失去后的低代价,即人的一只眼睛……”
“你把它当成可消耗的材料了?”佩图拉博惊讶地低呼,这种震惊甚至成功冲淡了他对多恩的怒火。“长出来就用?”
“事实上,也没有那么频繁,如非必要,我并不随意使用咒言……”马格努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又变长了一些的茂密红发,“总之,我做了一个眼镜来遮挡。所以罗格·多恩到底做什么了?你还没有讲呢。”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