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去篡改祂的经义,佩图拉博,你在毁坏它。”
你停顿了一下,为了向你的其他兄弟说明,便继续解释:“你可以重新研究和诠释它,用来回应现下的问题。你可以用已有的教义去讨论并解决你认为欠缺的正义,和不能理解的真理深意。但你不可修改帝国真理,佩图拉博。”
“你认为我是擅自这样做的吗?”佩图拉博问,独自坐在应当是帝皇所在的位子上。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质问,盯着佩图拉博的脸孔,“为什么你要破坏帝国真理,在其中增添删改,添加你自己的印记?”
“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经过了帝皇的许可,奥瑞利安。”
“经过了帝皇的许可?那帝皇在哪儿呢?”
“在泰拉——”
“帝皇怎么会把决定祂经义的权力单独交给你,战帅佩图拉博?”你摇了摇头,怒视那张依然不动声色的脸,“我看不见你的证据,看不见你所行之事的凭证,也无法忍受你们对祂的误解和贬低。我将返回泰拉,佩图拉博,我要将此事亲自告知帝皇。”
“将你的请求和禁军通报,奥瑞利安,”佩图拉博说,“如果你能向帝皇求证我正说出谎言,抑或是我无端贬低你的信仰,那么我当然会服从帝皇的最高指示。”
“太晚了,”你摇头,双边的手掌都开始发疼,“兄弟们!我们已经在不知帝皇态度情况下,讨论了太多反对帝皇的言论,讨论了太多对帝国真理的反驳与亵渎!
“你们之中有多少人敢说,你们全然无私地提出自己的释经建议,毫无保留地坦诚了你们的心扉?
“我听见你们的说辞各有千秋,但全都优先站在各自的立场上!我听见你们的私心在胸腔里跳动,你们准备对帝国真理做出的每一分修改,都出自你们从中攫取个人或军团利益的需求!“我听见你们借用了帝皇的名义,等到这个期待已久的机会,在大远征结束的未来间隙,在帝国即将步入下一个未来的关口上,谋夺计算各自的掠夺而非牺牲,私利而非大义。
“我看到你们站在帝国人民的上方,以为自己注定要取得至高的位置,并提前运用了过当的权力,可我们不是帝国人类的侍奉者吗?我们不是帝皇主宰之下的人民的侍从与辅佐吗?”
“帝国真理保护人类,而你们正在摧毁它,我的兄弟们,你们正在私自地刻下你们的碑石。”
你静下来,让自己环视周围全部的神秘的黑色幕帘,你的意志让你看见无数隐藏的情感,他们果真毫无动摇吗?不,并非如此。他们中的有些人知道你说得准确无误,或者至少有一部分是正确的。他们残存的良知正在叩问他们的私心。
正如并不是每个人都习惯于服从一名战帅。召开会议所消耗的正是佩图拉博所积累的威望,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佩图拉博轻轻敲了敲桌面。
“奥瑞利安,”他再一次提醒,你和他都没有提高声音,你和他都听得清彼此的话。
他说:“帝皇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他注视着你,注视着我们。他只是未曾前来,并非闭目塞听。”
“你定要我指责你无法自证的谎言吗,佩图拉博?”
佩图拉博站起,举起天鹰权杖,众目睽睽之下,权杖的鹰身散发出光芒。炽烈的光亮轰然而至,伴随着贯穿灵魂的炽烈痛苦。你眼前瞬间盲目了一个刹那,几乎跌倒在地。你勉强地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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