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
见清平子开始脱身上的脏棉袄,急忙去车里拿出一件比较新的棉大衣,一面赔礼道歉,一面摸出两块钱,一并给清平子,又吩咐工作人员拿开水兑温水来给他洗头。
“洗头就算了,我回家自己洗吧。”清平子用棉袄随意擦了擦脑袋上的脏东西,扔在地上,抬手又将公路上的坑恢复,伸手接过棉大衣和钱,拿上自己的衣服,对周邦耀挥了挥手,转身笑着离开。
“呼,没想到竟是修仙者。”清平子离开,周邦耀终于松了口气,收起枪,靠在车上,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属实有些吓人。
“算我们运气好。”岑若心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点了点头。如此年轻的修仙者,能经受住他们的摧残和侮辱,还没事一般带着笑离开,以前从未遇到过。
……
“道长哥哥,出去一会儿,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宫疏雨差点没认出他,围着转了两圈,转眼笑了起来。
“演个戏而已,有什么可笑的?”清平子将干净的衣服放在凳子上,“你家老师的浴室在什么地方?我先洗个澡,真是晦气。”
“道长,浴室可没有,咱们都在厕所边洗。你稍等一下,我给你烧点热水。”在厨房里做饭的左师丘,伸出脑袋看了看他,也笑了起来。
“我来烧吧。”宫疏雨慢慢忍住笑,“道长哥哥,你还没说呢,演什么戏演成这个鬼样子?”
“贫道不想解释,过两天你们看看新闻便知。老道在天齐王朝的乡下,竟然送了臧文公归西,你说来气不?”
“汪、汪汪汪……”
随意坐在屋檐下,看了看自己满是狗血的裤子,一阵狗叫声传来,随后只见一条黑色的小狗从屋子旁边出来,三只脚走着路,摇摇摆摆站在他前方的坝子里,对着他叫唤。
黑狗左边的前肢上缠着的布条已有些脏,只轻轻垫在地上,没有用劲。
宫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