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很有能力,连你都不惜用他的尸骨来做阵。”
我又问,“你究竟安排了多少类似的阵法,介意讲一讲吗?”
在我说话音,叶文君终于成功的挣脱了我,甩着手,不客气的说,“你们太过分了,我要……”
要什么?
在吕元任完全烧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时,还能再做什么?
他甩不掉纸扎人这副身体,也无法求助。
“我不会输的
。”吕元任定定的看着我,“因为陈长生你太弱了。”
“我弱啊,所以我才想要向你打听这位山主的本身。”我认真的说,“因为就在刚才,他教给我一个办法。”
吕元任像是没有听懂一般,直直的盯着我,“他已经死了,是什么都不可能教给你的。”
叶文君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说,“看来这位山主是机缘,必是要好好把握才行。”
我赞同的说,“应该的,所以……”
我走出了此阵,抬起右手时,那支笔就显露了出来。
“山水笔。”吕元任看着它,满眼向往的说,“它竟然在你的手里,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这个问题令我吃惊。
我看着一脸痴迷中的吕元任时,忍不住问他,“它在林玄礼的手里。”
吕元任迅速的扭头看向我,这转头的速度应该是太快了吧,竟然发现清脆的响声,好像是要断了?
“你说在谁的手里?”他难以置信的问着。
我挑挑眉,按捺住心底的诧异,也无心去挑拨吕元任与一个死人的关系,只道,“林玄礼,在疗养院内找到的。”
吕元任呵呵的笑了两声,忽然笑得越来越大声,“好一个林玄礼啊,竟然骗我,竟然敢骗我。”
他再喊着也没有用,林玄礼都死了。
至于这支笔……
林玄礼也没有说是将它带在身边,而是藏在了那个地洞内。
我会得到它也是机缘巧合,当时何群也在旁边,不是吗?
我在吕元任胡言乱语,对林玄礼恶言相向时,握着那支笔,由着它隔空落“画”。
笔上无墨,但笔落过的痕迹浮现出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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