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着它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凝成了一个圆形的极为复杂的墨符。
这符悬浮于我的面前,符号之复杂,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最先的念头便是佩服起这位山主,他竟然会有这般厉害的能耐,可惜却不曾留下只言片语,令我无法学习。
叶文君的声音也从后面响起,“这画的是什么呀,看着真厉害,但是看不懂。”
“我也不懂。”我实话实说,“不过是随它心意罢了。”
“真厉害!”叶文君再一次重申道,“这可是比某些家伙只会动嘴皮子,甚至向一个女人求助,要厉害得多了。”
这说的不正是吕元任吗?
吕元任可不在乎我们对他说出来的话,而是紧紧的盯着那墨符,面露惊恐之色,“不,你们不敢,不对,是你们不会。”
“你不会用这道
符,你都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怎么能用呢?”
吕元任冷笑着说,“陈长生,你输定了。”
我看着吕元任,悠悠一叹,“那,试试再说?”
无论吕元任是否是同意的,我都准备好好试一试了。
毕竟是他一再的挑衅于我,且句句都带着无限的嘲讽,听得我的心都跟着烦了。
这墨符似是十分的沉重,慢慢的挪向了满身皆火的纸扎人。
纸扎人不停的晃动着,挣扎着,恨不得大吼出来,但皆是无济于事。
我可以看见吕元任的挣扎,但想到被吕元任害死的人,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样的惩罚对于吕元任来说,实在是太轻了。
因为任何死亡都不过是一瞬,而受他伤害的人却经历了一生。
墨符终于盖在了吕元任的头顶,而我之前施的所有法术全部都落入到其上,像是被吸掉了一般。
不止是我的,还有叶文君的。
叶文君吃惊的说,“天,这位山主太过强大了,他是怎么办到的?”
凭着一支笔这样的法器,就可以做到这般多的事情。
我也被这支笔所震慑,但更加佩服山主。
我不认为山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对付吕元任,但最后却帮了我们极大的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