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说道:“吴贵,你说的这个消息很有用,这是今天这顿饭钱,剩下的就权当做这个消息的谢礼。”
吴贵眼中放射出欣喜的光芒,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小公子非富即贵。
上前就要收起金子。
吴老汉却冷哼一声,拦住了吴贵正要摸向金子的手,说道:“小公子,农村的粗茶淡饭,值不了几个钱。”
“还有你所谓的消息,不过是道听途说的一些见闻罢了,哪当得起谢礼二字?”
“如果您看得起吴老汉,今日就权当吴老汉请客,等到他年天下得定,您能够将吴家照拂一二,吴老汉就感激不尽了。”
吴贵敢怒不敢言。
在这个宗族社会,家法大于国法的时代,一村之主的权威不容挑衅。
吴贵也只能收回恋恋不舍的手。
张皓一愣,笑着说道:“金子我就放里了,多出来的就给门外的孩子买些吃食就是。至于老先生所说的照拂,这个本公子记住了。他年吴家有事,到平治大街六十六号找我就是。”
张皓想用一锭金子了断这场恩怨,吴老汉却不像吴贵这么浅薄,不让张皓这么从容脱身。
两人相视一笑。
聊完了吴老汉想说的正事,张皓也想了解这两年庐州的发展状况,而从这些百姓的口中就是第一手的信息。
不知道当时在集贤院,差点逼得自己“无路可走”的黄敬夫。到底在庐州干的怎么样?
张皓问道;“不知道您老人家可知道黄敬夫其人?”
吴老汉惊喜道:“您竟然和黄府尹还认识?”
张皓惭愧道:“只是点头之交,不敢说认识。”
吴老汉道:“黄府尹在庐州这两年,造桥铺路,振兴庐州,可谓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哦,没想到那个家伙的官声还不错。”
“老汉别的不敢说,就凭老汉这一辈子的阅历,这样的好官老汉还是第一次见。”
“造桥铺路,让那些没钱没地的雇农去上工,养家糊口没有问题。等到农忙来临,百姓无米下种,黄知府又免息将种子借给我们,等到秋粮收到以后,还上即可,你说这样的官好不好?”
之所以黄大知府能这么“财大气粗”,全赖于大周票号能够给的金融支持。
想到高若男将大周票号经营的蒸蒸日上,张皓与有荣焉!
张皓转而问道:“您老人家可知道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