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元朝的军队投靠的事情?”
“呦,那怎么没有听说,就连他们遇刺的事情都闹得沸沸扬扬的。”
张皓一听皱起了眉头,李成处理这个事情还是疏忽了,怎么连最基本的封锁消息都没有做。
“万金油”吴贵补充道:“那可不是,我去集市上卖菜的时候就听说了。我还看到官府的人在追查茶楼和酒肆,不允许当众讨论这件事。”
张皓陷入了沉思,如果事情真如吴贵所说,那可能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很可能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行动,对方来头绝对不小,而且善于散布消息,说明在庐州城内已经有了对方一定的密碟。
吴老汉和吴贵看着张皓没有丝毫表情的脸,纷纷打住了花头,生怕是自己说错了话惹得贵人不高兴。
张皓到时察觉到异样,马上咧嘴笑道:“无妨无妨,都是群跳梁小丑而已,分分钟李将军就把这些人拿下了。”
吴老汉和吴贵则是强笑了一下,他们俩分明感觉这位公子有了情绪,说话也不再像刚刚那样随意。
这时候饭菜已经陆续端了上来,有农村的时令野菜,过年时腌制的腊肉,还特别宰杀了一只小公鸡。
就因为吴贵的一句话,让他的老婆子下了血本。
张皓也打住了话头,面对着喷香的饭菜大快朵颐。
吴老汉端起一碗农村自制的米酒,说道:“公子,粗酒一杯,权为公子驱除些旅途的劳顿。”
张皓举碗相碰。
一番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吃饱喝足,张皓不再逗留,快马加鞭直往庐州城而去。
吴老汉和吴贵目送张皓一行人远去。
吴贵说道:“我勒个乖乖,这么俊的马,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
吴老汉笑道:“当年我到时见过,在贵妃出嫁的时候。”
吴贵道:“嘿嘿,咱们祖上的风光,您老就不要提了。这个公子还真是阔绰,那可是一锭金元宝啊!”
吴老汉“哼”了一声,说道:“鼠目寸光,就看到眼前的蝇头小利,吴家的未来差点让你给毁了。”
“改天去城里,把这颗金元宝兑成碎银子。二两银子算作今日的饭菜绰绰有余,其余的充作公中,等过年给村里的孩子做件衣裳。”
“都听您的。”
吴贵苦着脸,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