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娘子若能碰一碰他,或许就不会害怕了。”
清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
颜芙凝心肝肺俱颤:“傅辞翊,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真的喝醉了!”
瞧见都怕死了。
还要她碰一碰。
男子嗓音低沉,含着邪肆:“我没醉,方才喝得也不多。”
掐着她腰肢的手渐渐用力。
颜芙凝心慌地咽了咽口水,哄着他:“睡前我再让你亲,你先放开我。”
腰都要折断了。
男子却不要脸地提了个要求:“我想临摹芙蕖。”
“画我的胎记?”
“嗯。”
“在哪画,书房?”
“在你背上。”
颜芙凝摇头:“不好,冷的。再说作了画,我穿衣裳,颜料都沾染在衣服上了。”
“床上作画,暖帐搁下,不会冷。画完之后再去沐浴,为夫帮你洗。”男子直直盯着她的眼,“作画与相碰之间,你选一个。”
“无耻。”
男子不怒反笑:“娘子可知自己的芙蕖胎记很美?”
“那你喜欢吗?”她问。
“喜欢。”
颜芙凝闭了眼,点了头。
男子便将她横抱起,缓步走向床榻。
暖帐落下,他又亲自去她的书房取了颜料与狼毫,回来也入了暖帐。
暖帐内,颜芙凝红着脸,脱了衣裳,只余小衣趴在床上,露着后背。水汪汪的眼瞥他一眼,只希望他说话算话。
傅辞翊看出她的惧意与顾虑,温润笑道:“只作画罢了,胆小鬼莫怕。”
“哦。”颜芙凝将脸埋在被褥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