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女子曲线玲珑,比之他们初次成婚那会,身段更为窈窕。
他自问不是重欲之人,对娘子的身段也没什么要求。但娘子如此窈窕,他自是乐于看到的。
指尖轻轻触及她后腰的芙蕖。
“生得好看。”
呢喃一句,傅辞翊蘸了颜料,于她背上细细勾勒描绘,仿若精雕细琢一般,以笔尖轻触她的肌肤。
颜芙凝微微颤了颤。
好在后续全程男子皆在作画,与她背上画了一朵又一朵芙蕖……
良久后,他收笔。
带着她走到梳妆镜前,又拿起一面镜子置于她的后背,以便她瞧见他所画的芙蕖。
看到众芙蕖惟妙惟肖,颜芙凝轻笑出声:“傅辞翊,你是真的闲。”
“不闲,还得给娘子洗澡,为夫甚忙。”
说罢,将她重新带进暖帐,唤了丫鬟们送来热水。
待丫鬟们送水完毕,他又将她横抱起,去了净房……——次日清早,颜芙凝回想昨夜旖旎,仍然面红耳热。
只亲一亲,他都能有百般花样。
“喂,你哪里学来的?”
委实想不明白,便拿脚踹他。
傅辞翊拎起锦被一角,将她与自己笼在被子底下:“娘子甚是勾人,为夫自学成才。”
眼前一黑,颜芙凝咬牙切齿:“我勾人……”伸手拧他皮肉,“你还自学成才……”
傅辞翊一个用力,胳膊肌肉紧绷,她捏不到分毫。
“娘子这般,为夫会以为你想回忆回忆。”
“不要,不要了。”她讨饶。
但凡他画了芙蕖的地方,他都亲过。
痒得很,整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此刻倘若再来,她还能不能好好起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