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开口:“我是个武夫,什么情啊爱啊,我可不懂。雁敏临终前的嘱托,我是不敢不应。”
“那时的她身上难受得很,我若不应,她心里也难受。”
病痛折磨着她,他怎么忍心她的心再难受。
此刻回想起来,他的心仍旧钝痛得很。
说话时,他看向颜珹与颜瑜:“那时的你们还小,虽然记事了,但还是小孩子。”
“哪个小孩子不需要母亲呵护?”
“我是粗人,我知道你们当时与你们的三姨母关系不错。毕竟你们还在雁敏肚子里的时候,她就来照顾,你们出生后,她也一直在照顾。你们长成孩童了,与她的关系甚是和睦。”
“夙来听闻继母苛待孩子,有捧杀的,也有暗害的。”
特别是东苑,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的妻早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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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老夫人嗤声:“我早些年就说了,你不听我的,如今你的子女孙子孙女都说了,你才敢正视,你说你一把年纪了……”
自己虽然说自己是粗人,是武夫,可他心里也有软乎的地方。
旁的事,他是真的不想管。
“皇帝倒也喜闻乐见,当场赐婚我与雁敏。”
“想啊,怎么能不想呢?”老国公笑了,眼眸却含泪,“少年夫妻老来伴,我都多希望陪伴在我身旁的一直是她。”
可惜她没见过祖母。
“那时的我,哪有空闲时时管教你们?”
“你们怨我也好,不怨我也罢,我同意收她为填房一事总归是事实。”
“同样也是那时,皇帝想给我指婚,想让我尚公主当驸马,如此交出颜家兵权。”
老国公看向狄枫:“你带人去请,请不过来,绑来。”
“她确实心眼很好,长得很美,初次相见的时候,我一眼就看中了她。”老国公眼眸发出细碎的亮光,“那是一个踏春的好时节,我骑马而过,马蹄溅起泥水溅到了她。我急急下马去道歉,没想到她大方表示没事。”
“祖父!”
“那一次,她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