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还了我,也就是那时,我才知她是永定侯府的嫡女。”
“如今想来,我的胆子也大,就这样拉了一个姑娘的手。”
军务忙得很。
“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老国公随口应付。
分明是娇弱的女子,对他莽夫一般的行为,她大度说无事。
狄枫拱手离去。
话听到此处,颜博简竖起大拇指:“祖父厉害,真不愧是我们祖父,才见过一面,第二面就把婚事给定了。”
“是,老国公。”
“彼时我要求赔偿银钱,奈何身上没带钱,她说不必赔。我只好提出赔偿衣裳,请她告知住址,我派人送上门去,她也说不必。无奈之下,我便将身上的令牌给了她,说让她派人拿着令牌去颜家取银票。”
他的妻不在他身边已有很多年了。
有时候他还幻想着自己一踏进国公府的门,雁敏会来接他,问他今日在军营如何。
谁人能明白他的痛苦?他不想面对罢了。
这时候,颜瑜出声:“东苑那人怎么还不来?”
“你们母亲还说因生你们的关系,你们三姨母时常来咱们家,因此耽误了大好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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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来南苑,因为南苑是长子的居所,长子颜珹是他与雁敏的第一个孩子。
很快,他的话锋一转:“倘若她真的是有预谋的暗害,我绝不轻饶了她!”
他与雁敏是少年夫妻,那份情谊是他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明白的。
“如此种种缘故加在一起,我就答应了。”
洪清漪猜道:“许是你那嬷嬷请不动她。”
“我便想着雁敏说得也对,与其将孩子托付给外人,还不如托付给自家人。”
“后来,我一连等了半个月,竟不见她来颜家。问了门房与管家,都说不见有人带着令牌过来。”“正想着是不是见不到她了,没想到宫里举行的花朝节上,我与她终于得以相见。”
颜芙凝闻言,快步过去,扑进了祖父怀里,泪不可控制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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