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价格依旧不变。规模做大些儿,招了几个诚信的伙计,一起搭帮做活。正所谓;“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便是如此了。
叶落三遍,草枯三回。又是凄凉萧条之日,今夕却不比往年,殷尚已是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声名大了,自然有那牵线做媒的红人前来说亲。前后挑了几个,最后与辛家之女,辛梨落成亲。这辛梨落与殷尚门当户对,也是温文婉雅,知书识琴之人。容颜俏丽,远近闻名。是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此后,殷尚在外奔波,辛梨落在家操持家务。夫妻二人同心齐力,这生意又做大些。约莫有个十五年光景,殷家已是万贯家财,堪比半壁之城。
这一日,殷尚正在书房查阅账单。忽的有仆人来报,说道:“老爷,门外有人来访。”殷尚一心看账,未曾抬头。问道:“是何人来访?”仆人道:“回老爷,那人自称是您兄长。”殷尚闻言抬头,疑道:“我的兄长?”愣会子,突的发笑,说道:“我竟不知还有个哥呵!”仆人道:“那老爷可见么?”殷尚道:“怎的不见?”说罢将账单叠放,起身道:“头前引路。”仆人躬身行礼,转身引路道:“老爷慢走。”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二人来在正门前,只见门前果如站着三人。男女二人领一个小子,看穿着打扮不是甚么有钱人家。三人一见殷尚出门来,各个喜笑颜开。殷尚道:“是哪位找我?”那男子道:“是我,是我!”殷尚见状疑道:“请恕在下眼拙,您是何人?”那领首的男子,近前抱拳拱手道:“小尚你果真不认得我么?”殷尚闻言更加疑虑,问道:“即知乳名,想来也是亲邻之人。烦说尊姓大名?”那男子介绍道:“这是贱内,名唤水娘。这是犬子,叫做殷尺。我是殷戒,与你同爷的堂哥!”
此话一出,可惊了那殷尚。仔细打量一番这殷戒,顿时怒从心头起!你道这是为何?此人确实与殷尚同父,早先不认得,是因这些年面容变化甚大!这番仔细观瞧,才看出些往日痕迹。怒从心中起,是为当年落魄之际,曾去投奔过这个兄长。只是这殷戒是个欺软怕硬,看财不问亲之人。原先殷尚家中有钱之时,还假意客气,如今连假意都无。你知他们如何对话?
殷尚道:“哥啊!小弟家中遭灾,父亲被逼致死,母亲含恨自尽。我无计可施,故此投奔兄长而来,万望容留几日。”殷戒闻言,嗤之以鼻。冷笑道:“当年阿爷嫌我无能,就将我逐出家门,如今已然六年。如今还想让我收留,简直痴心妄想!”殷尚道:“当年不是兄长贪赌,从家中偷钱出门,又侵害家中丫鬟。故此阿爷才让你到此处悔过,怎变成逐你出门?”那殷戒被戳破心事,恼羞成怒。喝道:“怎奈你如今落魄似狗!想我容留你,也可!从我胯下过去便留你过活!”
殷尚听言愤愤,怒道:“殷戒,你切莫欺人太甚!我离你也不是不作活!”殷戒道:“当真想不到,阿弟竟如此刚烈?既如此,便请走罢!”殷尚道:“既然你不念手足之情,今日起我俩便一刀两断。以后若再与你有所交集,天诛地灭!”殷戒呵呵冷笑道:“求之不得!”殷尚听言,转身就走!心中也暗暗许誓。
如今又见殷戒,陈年旧事都勾将出来,故而怒火万丈!问道:“你来此作甚?”殷戒听出话中不悦,赔笑道:“哥哥我,早先家中还富余些。只怪这个败家娘儿们,整日只知贪图享乐!把我这家财都败光了。又听闻阿弟仗义疏财,故而来此投奔。”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善恶往复来!殷尚道:“当年阿哥赶我那般决绝,怎的今时还能想起我这似狗的弟弟来?”殷戒闻言一愣,贱笑道:“哪有,哪有?你看我这儿子近年来多灾多病,只是无钱与他医治。若再不救治,恐怕死矣!”殷尚久未有子,转头看向那孩子,倒有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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