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袁枚的亲孙子袁祖志,这幅《层波瀛海》图,他便见过真迹,对这幅画很熟悉。
晚清文人欣赏点评文章,极喜欢钻研文字的结构和用典。
稻谷可以代表很多事情,可以是稻谷本身,也可以是观众读画情绪,画家笔墨之间所蕴含的意境。
天地间大海似一幅水墨画卷往人间倾斜而来,海浪如山,山光无定的场景印入眼帘,真是酷似绢本画中的场景。
船上陈设、售卖的物品,多以“水”为主题,包括他正在吃的那份姚生记的桂花米糕。
这到底是在形容画家什么样的境界,他不太懂。
听听。
他本人的很多行为和语录都非常的“行为艺术”,是那种媒体最喜欢的,最痴迷的,刻板印象模子里扣出来的艺术家式的性格。
简单来说——
甚至责令他学会背诵,每月初一十五,还都要抄写个好几遍。
主打的就是一看一个不吭声,一看一个惊掉下巴。
他转头特意找来了江南水稻,又花钱拍了封电报拜托同乡想办法通过邮局寄过来去年秋收留下的蜀中未脱粒的稻穗,拿给老师看。
一次都没有。
岂不奇哉怪哉?
曹轩曾经很搞不懂。
既是赠言,也是期许,从此阴阳两隔。
说的印的是画,基本上也就看个大致的轮廓。
这看上去意味深长的二十个字,那是曹轩的老师,他们的师祖,在苏杭病故以前,最后为曹轩写下的二十个字。
可是浓缩下来,那便是【讲究】这两个字。
与顾为经这种对东夏文化典故一知半解,看着世说新语上写什么就信什么的土狗,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客观上这造成了清代文章的传播生命力不太强,却也是当时的风行的社会时尚。
这幅画惊到自己,不是他老杨没见识,连曹老不也动容了嘛?
这画你就看吧。
有一天坐轮船从巴黎回国的黄昏,站在船舷边对着翻滚的海浪吃一份桂花米糕,偶然太阳从云海中破开。
以奇以怪以难为荣。
“春蚕吐丝,春云浮空,春水融冰,涓涓缕缕,意在传神,方为画家之道啊。”曹轩轻声自语。
若是跟随老师最久林涛教授,此时此刻就在身边,定然会被震撼睁大眼睛,揪着胡子不知所措。
整幅画的气势反而因此更加磅礴,让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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