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这本书中包含的思想影响了。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本好书,它被查禁不是因为写的太差,反倒是由于写的太好了。只不过,它在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由不合适的人创作,所以才沦入了被查禁的命运。但是,我还是得礼貌的提醒您,当一个人开始思考自己的命运时,这通常预示着他将遭遇到很多不好的事情。”
亚瑟话锋一转:“我喜欢《红与黑》并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内容好,更是因为它为我们赚了不少钱。司汤达先生是一位伟大的作家,伟大的作家可以收获很多叫好声,但是却很少能卖座。但我们欣慰的发现,司汤达先生是个异类,这让我们非常高兴。”
梯也尔的酒杯停顿了一下:“您……还做出版业的工作?”
“一点小生意。”亚瑟专心致志的分割着餐盘中的炖肉:“我在伦敦的一家杂志社有些股份,所以为了让我的股份更值钱,我经常帮他们发掘潜力作者,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只要是有才华的,我就照单全收。”
亚瑟将炖肉送进嘴中:“话说回来,梯也尔先生,伱有没有兴趣在伦敦发行你的历史学著作?”
“我的书发英文版?”梯也尔怎么也没想到亚瑟忽然会提这一茬:“这……”
亚瑟并不想给他多做思考的机会,对于梯也尔这样一位享誉欧洲的历史学家,哪怕是按照一般标准,他每本书的代理发行权在伦敦出版业都能轻轻松松卖出八千到一万法郎左右的高价。
因此,一万法郎的基础价格完全可以由《英国佬》杂志社承担,至于基础价格上的溢价,亚瑟打算自掏腰包。
他刚刚从巴黎出版业捞到了一笔一万两千零一法郎的进项,而向来慷慨的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准备把这笔钱全都砸在梯也尔身上,甚至他还打算再补贴几枚牛排的价格。
“虽然您的学术声誉良好,但是由于不列颠读者之中只有一小部分懂法语的读过您的著作,所以我们在出版发行上同样打算循序渐进。您的第一本英文书,我认为十卷本的《法国大革命史》就非常合适。不过,因为杂志社并不是我独自的,所以,以我的权限,暂时只能给到您每卷3000法郎的价格,我们可以先签下前五卷的合同,如果销量良好,后五卷我们就调高价格。当然,如果您不想这么麻烦的话,我也可以用单卷2500法郎的价格直接签下十卷的合同。”
这份报价刚刚摆到台面上,就着实把梯也尔震惊了一小会儿。
这份合同并不小,相反的,对于一位并非通俗文学出身的作家来说,亚瑟给出的价格非常之高。
五卷一万五千法郎或者全套两万五千法郎,这是只有那些欧洲最畅销通俗小说作家才能拿到的价钱。
更直白的一点说,亚瑟就是在给梯也尔送钱。
但是与那些附庸风雅送名画古董的商人不同的是,亚瑟送钱的理由相当正当。
而梯也尔与那些蠢蛋官员也存在明显的差异之处,因为他的书写的确实有水平,并且绝对能卖出高价,但也肯定卖不到亚瑟给出的这个价格罢了。
而且听亚瑟的意思,这只是‘第一次合作’,毕竟梯也尔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已经出版了两部大部头的专著了。
一本是亚瑟提到的十卷本《法国大革命史》,而另一本则是超级加倍的、讲述拿破仑帝政时期历史的二十卷本《执政府和帝国史》。
听亚瑟话语中的意思,《法国大革命史》只>> --